今日小雪:天地初寒,岁寒三友陪你岁月安暖。![]() 时之岁末,万物冬藏。天渐渐冷了,我们也是穿得厚厚的,宁愿躲在被窝里也不愿出门。可是有三位老朋友,却爱极了这寒冷的冬天,他们相约在大雪纷飞的日子,或迎风而舞,或静数流年,或暗香浮动,它们享受着这岁寒的清欢。 溥伒《 岁寒三友图》 古人称他们为“岁寒三友”, 在中国画中,松、竹、梅是常被表现的题材,而在“文人画”中,松、竹、梅被称为“岁寒三友”,取松、竹、梅都可傲凌风雪,不畏霜寒之性,表现人格品质和气节。 松 孔子有一句名言:“岁寒,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。”意指在每年天气最冷的时候,只有松柏挺拔、不落。松古往今来,不知有多少志士文人,歌以赞松,诗以咏松。赞松之庄重肃穆、傲骨峥嵘,咏松之历寒不衰,四季长青。
傅抱石绘于重庆西郊金刚坡的大幅作品,画面中远山数重,崔嵬陡绝,山间一瀑布飞泻千仞,没入云雾之中。山峦用典型的“抱石皴”画成,纵笔挥扫,真实表现出大山的体、面、光线和空间感。更远处,以极淡的墨染山势,千峰隐隐渐无穷之势已跃然纸上。山中绘郁郁莽莽一片松林,墨彩沉沉,初看一片苍茫,细辨则前后远近高下分明。树木繁而不密,处处透气,林木间留白,从中可见三人自左向右登坡而行。 此幅《蜀山寻胜》远观大气磅礴,近看又精细耐寻。不论从布局、笔法、还是细节的刻画、意境的烘托,都堪称力作,代表傅抱石金刚坡山水的最高艺术水平。
吴冠中致力于风景油画创作,并进行油画民族化的探索。他力图把欧洲油画描绘自然的直观生动性、油画色彩的丰富细腻性与中国传统艺术精神、审美理想融合到一起。
陆俨少擅画山水,尤善于发挥用笔效能,以笔尖、笔肚、笔根等的不同运用来表现自然山川的不同变化。线条疏秀流畅,刚柔相济。云水为其绝诣,有雄秀跌宕之概。勾云勾水,烟波浩淼,云蒸雾霭,变化无穷,并创大块留白、墨块之法,兼作人物、花卉,书法亦独创一格,他的两次船行经历令他受益匪浅,在船上见到两岸群山奔赴,云气流转,难抑心头激动之情,便作此画。
梁树年先生以书入画,运笔作线,骨气全生。扎实的功底,深厚的学养,使梁树年有诗书画三绝的美誉。故李可染先生说:“梁树年先生的画,笔墨功夫是很深的,他用笔把大自然的气势表现了出来。没有笔墨功夫的人是写不出来的。” 竹 竹,秀逸有神韵,纤细柔美,长青不败,象征青春永驻,年轻;春天(春山)竹子潇洒挺拔、清丽俊逸,翩翩君子风度;竹子空心,象征谦虚。品格虚心能自持,竹的特质弯而不折,折而不断,象征柔中有刚的做人原则,凌云有意、强项风雪、偃而犹起,竹节必露,竹梢拔高,比喻高风亮节;品德高尚不俗,生而有节,视为气节的象征。
郑板桥毕生精力专攻兰竹,功力之深,也非他人所能比及。由于他能时时由熟返生,具有艺术感悟的陌生化能力,故能在墨竹画方面永葆旺盛的创作生命力,数十年的墨竹画生生不息,嫩竹老竹,泼墨有浓有淡,层次清楚,既互相交叉,又各自独立,极富立体感。 启功《红竹》 《红竹》笔法伶俐,韵味醇厚。用朱砂红撇出竹叶,主杆柔韧,有风扶杨柳的韵致,竹叶的生长多成簇怒张。竹叶笔墨多以侧峰皴擦,红色由笔锋至笔肚变淡。这样画出的竹叶有了空间感的变化。呈现了竹叶在三维方向上的指向。空灵淡雅之中,颇饶秀丽超逸之美,是启功先生晚年绘制的绝佳之作!
吴昌硕画竹惯用“金错刀”,我们从他的墨竹中可以看到,他以书法入画;线条功力异常深厚。虽然从状物绘形的角度看其线条的质感似乎不够丰富、切实,但恰恰是舍弃了形的羁绊,吴昌硕的绘画才步入了“意”的厅堂,从而形成了直抒胸襟,酣畅淋漓的“大写意” 表现形式。
石涛工诗文,善书画。其画擅山水,兼工兰竹。其花鸟、兰竹,亦不拘成法,自抒胸臆,笔墨爽利峻迈,淋漓清润,极富个性。他笔下的竹子,柔韧刚劲,挺拔洒脱,风刮不倒,雪压不折。 梅 梅花是中华民族的精神象征,具有强大而普遍的感染力和推动力。梅花象征坚韧不拔,百折不挠,奋勇当先,自强不息的精神品质。别的花都是春天才开,它却不一样,愈是寒冷,愈是风欺雪压,花开得愈精神,愈秀气。其中有一首古诗是这么写的:墙角数枝梅, 凌寒独自开。遥知不是雪 ,为有暗香来。 张大千《梅花》 这张梅花似是砚边余渖写就,笔法是一贯的洒脱劲健,花不多,枝头点缀三五朵,悬置素壁,已然满室皆春气矣。
关山月的梅花以满取胜。构图以横式居多,更能够体现出包容性,往往将一个角封住,逐渐向外生发,最终形成包围之势,而留下的有限空间正是他题跋的部位;主干往往掩盖在大片的梅花瓣中,中枝往往极为舒展挺拔,贯穿整个画幅。
他画的梅花花瓣圆润欲滴、树干苍辣浑厚;树干的用色往往以淡赭石为主,花蕊用淡胭脂调墨而成,有时用淡石绿画树干或石头,强调一种古梅特有的斑驳感;树干往往用屈曲盘桓的圆笔,一笔写成;他将山水画的很多技巧运用到梅花的创作中,梅花的经营往往与小块山石相搭配,别有一番风致。
齐白石很喜欢画梅花,但他很少像一般文人画家那样:以梅花寓意冷艳高洁、孤清傲寒。白石老人对于梅花的美和家乡的感情密切相关。他年轻时曾租过一个叫梅供祠的祠堂居住,房周围种满了梅树,他称之为“百梅祠”。他每次画梅,常表现出对那段生活的怀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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